...让它继续埋着吧。等该出现的时候,它会出现。”
夕阳完全沉入山后。
星星,一颗接一颗亮起来。
道观的灯火,也亮了。
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飘出来。
任晓星在厨房喊:“陈叔叔!欧阳哥哥!吃饭啦!”
“来了。”
两人并肩走进屋子。
门关上,温暖的灯光从窗户透出来,洒在院子里。
夜风吹过,枫叶轻轻落下。
一切,安静而平和。
像从未有过波澜。
但星星记得。
土地记得。
那些被守护过的人,也记得。
永远记得。
三个月又过去了。
冬天来了。
山上下了一场大雪,道观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像童话里的小屋。
陈实的腿伤在欧阳公子的调理下,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跛,但已经不影响日常生活。任晓星在山下的学校办了入学手续,每天早出晚归,像个普通的中学生。
道观依然冷清,但不再死寂。
每周六,雾隐村的村民们会轮流上来,帮忙打扫,带些山货,和陈实喝喝茶,聊聊天。他们从不提那场大战,只是说说村里的趣事:谁家孩子考了好成绩,谁家娶了新媳妇,谁家的猪生了一窝小猪仔...
平凡得让人安心。
任晓星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她成绩中上,性格开朗,额头的星星贴纸成了她的标志。有同学问她为什么总贴着,她说:“因为我姑姑说,星星会带来好运。”
“你姑姑呢?”
“她去很远的地方了。”任晓星看着天空,“但她说,会一直看着我们。”
同学们觉得她有点怪,但不讨厌。
生活,就这样平淡地继续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不寻常的访客到来。
那是个老人,很老很老,背佝偻得厉害,拄着拐杖的手一直在抖。他爬上山时,已经气喘吁吁,雪白的胡子上结满了冰霜。
陈实把他扶进屋里,给他倒了热茶。
“谢谢...”老人声音沙哑,“这里...是任珊姑娘的道观吗?”
“是。”陈实点头,“老人家,您找她有事?”
“我...”老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枚...勋章。
勋章很旧了,铜质,表面有些氧化,但图案还能看清:一把剑,刺穿一扇门。
“这是...”陈实瞳孔一缩。
“七十年前,”老人颤抖着说,“我参加过...那场战争。”
他说的不是百慕大三角的最终之战,而是更早的——二战期间,中国战场上,一场不为人知的超自然战役。
“那时候我还年轻,是某个秘密部队的成员。”老人眼神恍惚,像回到了过去,“我们奉命守护一个古墓——据说墓里封印着某种‘不应该存在于世’的东西。敌人想得到它,用做生物武器。”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我们守了七天七夜,伤亡惨重。最后一天晚上,敌人的‘特殊部队’来了——不是普通士兵,是...会法术的人。我们的子弹打不死他们,手榴弹炸不伤他们...”
老人握紧勋章:“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很年轻,穿着道袍。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阵前,抬手...布下了一个阵法。”
上方出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