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溜了!”陈敬看向丁振武,问道:“你别往一边扯,先说说之前你心里琢磨啥呢!”丁振武被问得一怔,随后在脸上硬挤出一副笑模样,反问陈敬:“你又看出啥来了?”陈敬迅速接口说道:“没看出啥,不过我在南面河道中央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臭烘烘的,那人以为我没发现他,也没好意思露脸儿!”丁振武脸上颜色一变,急着问道:“是乌家兄弟的味儿?”陈敬摇头,回答他说:“乌老大身上散出来的臭味儿,是那种陈年旧臭,浓重又有后劲儿,我闻到的那个,却是又新鲜又刺鼻,不够醇厚!”林道长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开口说道:“小师叔,您这是在品酒吗?还不够醇厚!您就跟丁施主直说就是了,那个没露脸的是魏见秋!”陈敬笑了笑,解释了一句:“我不这么描述一下,他还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呢!”说完,两眼直视着丁振武,问道:“别瞒着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你师父魏见秋到了镇上?”
丁振武长出一口气,点头称是,见陈敬和林道长两人的脸色都严肃起来,便解释说:“半个小时前,我隐约听见了一声唿哨,就是我......他发出来的,这个我绝对不会听错,本来我当时就想跟张弛说,可.......!”陈敬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解释,说:“丁振武,用不着解释,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这就去找他算账还是等着他主动上门?”丁振武定了定神,反问陈敬:“咱们主动和他主动有什么区别?”陈敬把语气放缓,说:“他魏见秋敢到镇上来,一定是有仗腰眼子的人跟着他一起过来的,可他们巴巴地过来,不会是为了寻仇那么简单!”丁振武惊讶着问:“你是说,乌家兄弟也来了?”陈敬摇头,回答道:“要是他们也来了,我在河道里时,正好独自一个,以乌家兄弟的脾性,早蹿出来了,更何况,不瞒你说,乌老二想借看的我师父的那本药书,已经到了他手上,一时半会儿的,他们哥俩没有和我再起冲突的念头和打算,可能让魏见秋冒着风险钻进镇子里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们也得知了五行之物又现世了的消息,这么好的物件儿要是不伸上一鼻子闻闻味儿,那可不是乌家哥俩了!”林道长吸了一口冷气,斩钉截铁地说:“山本野矢!”陈敬点头,说:“不是他还会是谁?就是他告诉乌家哥俩五行之物这件事儿的!”说完,见丁振武的两个眉头开始往一块儿皱了起来,便安慰他道:“不用担心,事情都在明面儿上摆着,咱们就先当不知道他魏见秋在镇子里,乌老二和他都是心里有无数个小九九的人,向来习惯不见兔子不撒鹰,咱们眼前摊上了姓秦的这么一档子事儿,暂时也没功夫去搭理他,等他们往咱眼前儿凑和过来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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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餐饭桌上依然十分丰盛,胖子和刘星星还有崔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胖子和刘星星两个站在餐桌边儿上,不约而同地都把右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边揉着一边咽着口水,刘芸走进客厅里招呼道:“陈大哥,道长,丁哥,开饭了!”三人急忙起身,跟在刘芸身后出了客厅走进东面房间里面,地当中一张大大的圆桌上摆满了杯盘碗碟,一阵菜肴的香气扑鼻而来,被这香味儿一刺激,林道长和丁振武两人的肚子里也控制不住地咕咕咕响起来,胖子听见,哈哈一笑,道:“随便坐,吃好喝好啊!”刘芸爸妈也笑着招呼众人赶紧落座,陈敬走到胖子身边,挨着他坐下,没等他开口,胖子就趁刘芸一家三口没注意的功夫,低声说:“拉医院去了!”陈敬微微点头,说:“镇上除了咱们这波外人,今天还得有别的人过来!”胖子疑惑着问:“你是说京城特勤局的人?”陈敬摇头,见刘芸三口人都已经落座,便简单说了一个字:“乌!”
一辆越野车嘎地一个急刹车,停在刘芸家旅店门前的路边,前面车门打开,司机和副驾位上两人先下了车,司机一个箭步就闪到后面车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