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刘芸爸点了点头,刘芸爸像是心头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松了口气,也正色道:“放心,这事儿就闷在我心里,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陈敬笑着指了指正在灶台前忙活的刘芸妈,说:“刘星星和胖子两个昨个后半夜就吵吵饿了,咱快点儿?”刘云爸听到陈敬大喇喇地直接称呼别人口中的胖叔为胖子,心里头星星点点的那些怀疑立马都没了,急忙冲客厅的方向指了指,说:“您两位先进去坐一会儿,饭菜马上就能上桌!”陈敬跟林道长一齐对刘芸爸拱了拱手,转身向客厅走了进去。
刘芸把老大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身边就是张弛,丁振武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儿,两眼盯着电视,可陈敬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脑子根本没在电视里播放的节目上,也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刘芸看见陈敬和林道长进来,高兴地叫了一声陈大哥,又毕恭毕敬地同林道长打了声招呼,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给两人让座,陈敬摆手阻止了她,对她说道:“别管我们,就让张弛陪着你多呆一会儿,说不定吃了早饭,我们就又要出去办事儿了!”刘芸听话地哦了一声,抱着老大的两条手臂下意识地一紧,老大立即抬起头看了一眼刘芸的脸上,似乎觉察出了刘芸心里的波动,转过头看向陈敬,不高兴地咔咔了两声,陈敬不搭理它,走到丁振武身旁,往沙发上一坐,转头看着张弛,张弛并没和他对视,而是立即站起来,对刘芸说道:“把老大留下,咱俩去厨房帮忙!”刘芸跟着起身,把老大放到沙发上,对它说了一句:“等着,我去给你找两个最新鲜的生鸡蛋来!”老大咔地回应了一声,一转身就跳到了陈敬的身边。
丁振武在陈敬和林道长都在沙发上坐定后,眼神儿这才又活泛了起来,他努着嘴朝西面指点了一下,小声问道:“不用先给镇上派出所的打个电话说一声?”林道长回道:“刚才贫道小师叔已经给赵海涛所长打电话了,应该已经到了,不过已经嘱咐过他,让他先不要声张弄得满镇皆知人心惶惶的,他主动提出安排镇上的医院派一辆救护车过来,先把姓秦的尸体弄到医院的太平间里去,至于西院这户人家,也由他来负责打电话通知一声,反正,这件事情,没查出个子午卯酉之前,尽量先保密,你们特案处的宋处长也是这个意思!”丁振武点头,说:“这样最好,就是不知道西院的主人知道自己家里莫名其妙地死了个人,会不会闹起来,大过年的,这种事情放谁身上都会觉得晦气!”林道长也摇头叹息一声,跟着又道:“要是赵海涛所长安抚不住,我就出面去他家里给他做场法事解解心疑!”丁振武赞道:“这样最好!”
两人说话的时候,陈敬一直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老大,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把把老大抓起来放在腿上,问它道:“那人是你杀的?”老大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陈敬,陈敬抬起手,轻轻掰开它的嘴,盯着它口中上下四根獠牙,又伸着鼻子凑近它嘴边嗅了嗅,疑惑道:“一丁点儿的血腥气儿也没有啊!”丁振武见陈敬粗手粗脚地摆弄着老大,有些不愿意地说:“刚才我们三个进来的时候,张弛和刘芸两个正给老大漱嘴呢,老大还玩上瘾了,把嘴插水碗里吐泡泡,要不是玩儿腻了,你和林道长也能看个热闹!”陈敬呵呵一笑,伸鼻子又在老大嘴边更加仔细地嗅了一遍,十分肯定地说:“它没杀人!”丁振武和林道长都惊讶地看向陈敬,陈敬松开掰开老大嘴的手,跟他们解释道:“当年我师父为了让它不朝人下口,费了不少功夫,自那之后,它用爪子的时候更多,即使动嘴,也顶多是弄个皮外伤而已!”
说罢,陈敬轻轻抚弄着情绪明显不太好的老大的后背,对它说道:“找刘芸要鸡蛋去吧!”老大一点儿也不想多呆似地从他腿上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客厅,丁振武看着老大的背影,埋怨陈敬道:“别人眼中的宝贝,在你手里连块碎砖烂瓦都不如,你瞧老大被你气的,连身上的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