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长什么能耐(2 / 3)

另眼相看的,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乌老二听他这么说,也不坚持,只是呵呵两声,算是勉强同意了明仁道长的说法。

东厢房里,灯光并不明亮,窗户敞开着透气,冷风一股又一股地钻进房间里面,乌老大躺在靠窗的床上,他的那根棍子被他顺长放在身侧,魏见秋像个犯人一样蹲在床边的角落,头倒是没低着,双眼微睁微闭,脸色蜡黄,偶尔还有一两声屁声响起来,本来矮小的身子这时挺得腰板儿笔直,两手交叉在胸前,一点儿也没有强忍腹内疼痛的意思,乌老大不时地转过头朝魏见秋看过来,脸上仍是一副怒意勃发的模样,他骂骂咧咧地道:“魏见秋,你把张弛从山庄洞里偷偷救走,就没想过再见我们兄弟两个,也就是你的师父们时怎么交待?这可不是你‘鬼见愁’的做派,以前你们特案处的跟在我们兄弟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时候,要不是有你魏见秋给他们出谋划策,特案处的那些人我们早就给挨个按倒放血了,拜了我们为师后,行事倒是大胆起来了,是不是还没把我们兄弟二人放在你的眼里啊?”越说越来气的乌老大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拿起身边的棍子,劈头盖脸地就要往魏见秋身上砸过去,魏见秋像是没看见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眼瞅着乌老大的棍子就要落在他的头顶,乌老二从门外进来,淡淡地说了一声:“住手!”乌老大鼻子里往外喷着粗气,没好眼色地瞅着自己弟弟,不满地叫道:“你还拿他当自己徒弟呢?他可没把咱们当师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打死也就打死了,省得以后他抽冷子就抹了咱们的脖子!”乌老二走到靠东墙的桌子边在椅子上坐下,有些不耐烦地盯着乌老大看了一眼,乌老大马上怂了下来,愤愤不平地把棍子收回到床上放下,仰面往床上一躺,又把脸转向窗外,只留给乌老二一个后脑勺看。

乌老二不理他,扭头看着魏见秋,问道:“你说张弛长能耐了?他能长什么能耐?要不是我们兄弟强喂给他一瓶咱们的宝贝,他也就是凡人一个,也幸亏有姓陈的里里外外地护着他,否则早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儿丢了!”魏见秋睁开眼睛,朝乌老二看了看,慢慢从地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边,把椅子从桌旁拽到一边,以示自己不敢和乌老二同坐一桌,坐下前还冲乌老大和乌老二两人先后拱了拱手,见乌老二没有不让他坐下的意思,才缓缓坐到椅子上,开口道:“两位师父,我魏见秋既然拜了您二位为师,也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自然对两位师父感激不尽,不过,救张弛,实在是迫不得已,您知道,张弛现在已经拜了姓陈的师父玄阳道长那个老阴魂为师,玄阳道长护犊子,为了把张弛从您二位手上救出来,答应给我祛除隐疾,我当时也是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才答应了下来,现在您看,要不是我把张弛弄回去,您二位也不会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三焦弄通,这也算是我这个当徒弟的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吧! ”说着,他抬了抬屁股,几下屁声嘹亮,屁声过后,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显出几分惬意的神情,乌老大听见,怒不可遏地又翻身坐起,朝着魏见秋怒目而视,魏见秋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看乌老大,又接着说道:“张弛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法子,竟然能出神硬上别人的身来控制那人的一举一动,说实话,当时我在不知不觉间着了他的道儿,我也被吓到了,依我看,一定是玄阳道长教给他的,只是他一旦出神,自己就不能动弹,要是遇见魂力强于他的,一定反受其害,现在一想,也不过尔尔。”

乌老二抬起手在自己身前挥动,脸上满是厌弃的神色,他定定地看着魏见秋,问道:“你说,姓陈的把那个省府的官员还有他带去山庄里的那些人一个不留地全杀死,就没人追究他的杀人之罪?”魏见秋低下头,想了想才答道:“姓陈的自打从山上下来,可是得罪了不少市局和省厅里的人,现在就有人在暗中说他专门对自己人下手,不过,一是碍于他的神秘身份,二是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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