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见什么东西了?”霍主任点头,答道:“从咱们这儿,看不见他们两人看见的到底是啥,不过,应该不是坛子里出来的那伙东西!”另一个手下猜测着道:“会不会是他们两个都有阴阳眼啊?不然,怎么一起用手电往那个方向照?”霍主任摇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从娘胎里出来一睁眼就能看见那些东西?”见那个手下只是挠了挠脑袋不再说话,他便对几人指了一下下面的厂子,说:“应该是有人在做法把坛子里的东西引到这个房子里,可惜,咱们选错了地方,要是在西面的山上,就都看清楚了!”那个天生阴阳眼的和另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儿,又开口问霍主任道:“主任,这山里,真有小鬼子当年埋藏起来的东西?”霍主任板着的脸忽然笑了笑,抬脚在他腿上踢了踢,说:“你问题这么多,证明你爱思考,够聪明,这样,你留在这里盯着,我带他俩进厂子里探个究竟!”办公楼二楼那个刚才亮起灯的房间,灯光已经灭掉,一个人站在窗户里面,正抬眼看着对面山上他们几个隐身的地方,嘴角一撇,微微冷笑,自言自语了一句:“瓮中捉鳖?中国的成语,大大的好!”
被林道长那突然的一声惊到的刘芸忙不迭地把环绕在张弛身上的两条胳膊抽出来,脸上瞬间腾起一层红云,不好意思转身面对林道长,站在当地,也不敢出声,老大从床上跳到地上,跑到她身前,抬头看着她,叫了两声,在刘芸听起来,似乎老大也是在笑她,便生气地蹲下,把老大抓起来抱在怀里,几根手指伸到老大的腋下,轻轻地挠起来,老大受不住,在她怀中不停翻腾打滚儿,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刘芸住手,低头对老大小声说:“你也笑话我!”张弛转身看着逗弄着老大的刘芸,目光温暖柔和,却不妨林道长又突然后悔似地说道:“张小师叔,都怪我,要是一直装着昏迷不醒就好了!”说完,促狭地冲张弛使了个眼色,刘芸这时脸上红云褪去,终于敢转身看着林道长,埋怨道:“还说?”林道长轻轻咳嗽两声,笑着道:“不说了,不说了,张小师叔,麻烦过来扶我起来!”张弛走到林道长的床前,慢慢扶着他坐起来,同时说道:“您叫我小师叔,我可不敢当,要不,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各论各叫吧!”林道长哎了一声,生气地说:“有什么不敢当的,我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称呼你,玄阳师叔祖可饶不了我!”说完,他看着张弛的脸上,仔细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会儿,松了口气道:“张小师叔,我在山上,一直在惦记着你的事儿,现在看,好像没当初想的那么严重!”张弛迅速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刘芸,见她仍然在和老大打闹,便稍稍放下心来,冲林道长微微摇了摇头,林道长醒悟,想要抬手往自己的嘴上打一下,胳膊刚抬起来,就皱眉忍痛背过身,掀开自己的道袍往两边腋下看了看,恍然道:“小师叔下的针?”张弛点头,问他道:“可以取出来了?”林道长嗯了一声,张弛便凑到他近前,对他说道:“要是信得着我,我帮你拔出来!”林道长笑着点头,张弛便伸手过去,学着陈敬的手法,把两根银针从林道长的腋下先后取出,林道长晃了晃两条胳膊,终于把手抬起来,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下,对刘芸说:“多嘴,欠打!”刘芸憋不住,笑了起来。
张弛坐到林道长床上,问道:“那个上您身的山本野矢,怎么只有一个脑袋?身子呢?”林道长像是失忆了一样,想了半天,才回答陈敬道:“他叫山本野矢?难怪一招一式鬼气得很!身子?让我想想,哦,对了!”伸手从怀里掏出铃铛,摇了摇,听着铃铛的声音,说:“在这里!”刘芸听着两人的对话,十分疑惑,可想起那个姓魏的,立马明白了些什么,便忍住不问,林道长偷偷冲张弛往刘芸那里示意了一下,张弛点头,正要转身把刘芸支走,门被推开,陈敬和胖子两人手上各自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胖子抢先叫道:“我又下厨给你们弄了点儿吃的,说好了,吃完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