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曹华咬着冰块没法说话，只是抬手扶着她的下巴，李师师偏头躲避，不曾想冰块一松，便掉在了她领口，顺着轻薄的舞裙就滑了下去。

a a a a “呀——”

a a a a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李师师惊叫一声，急急忙忙想要拉着领口把冰块抖出来。只是瞧见曹华玩味的眼神后，她动作便停住了，硬生生忍着胸脯间难以言喻的冰凉，做出平静的姿态。

a a a a 天气很热，冰块接触体温，很快便融化了。青色舞裙的衣襟出现了些许湿迹，透出里面雪白的肚兜和荷叶的一角。

a a a a “很冰，快拿出来。”

a a a a “我不。”

a a a a 李师师脾气也是倔，偏头就这么硬忍着。

a a a a 曹华有些于心不忍，便抬手伸了舞裙的领子。

a a a a “啊——”

a a a a 李师师顿时慌了，挡着曹华的胳膊，失去双手的支撑，身体也倒在了地步上，被男人压住了。

a a a a “曹公子你你别这样”

a a a a 曹华嘴角含笑，摸索半天，取出了融化大半的冰块，居高临下，看着惶恐无助的姑娘

a a a a “师师，让你在后宅呆着，你非要往这里钻，明明挺想我过来，来了又轰我走，老这么口是心非，可不讨喜。”

a a a a 李师师绣鞋在地步上蹬了几下，挣扎不开，只能偏头看向窗口“曹公子，你不要自作多情”

a a a a “自作多情”

a a a a 曹华点了点头，将冰粒按在了雪白脖颈上，顺着往锁骨滑去，挑开了肩头的舞裙。

a a a a 李师师“呜——”了一身，衣衫半解，脸色绯红，焦急道“我妾身卖艺不卖身，公子岂能如此”

a a a a “我又不给钱，怎么能说卖？咱们这是情投意合。”

a a a a 曹华颇有兴趣的拿着冰块，在无处可逃的李师师身上滑着“看你这么热，我心疼，给你凉快一下。”

a a a a 李师师抓着他的手，呼吸略显急促“妾身不是随便的人”

a a a a “我随便，又不是让你随便，你继续反抗就好”

a a a a “你——”

a a a a 李师师抿了抿嘴唇，想了想，便直挺挺往地板上一躺，闭上双眸，淡然道

a a a a “公子既然把我当青楼歌妓，那就随便好了，整个成都府都是公子的，妾身也没办法”

a a a a “这可是你说的。”

a a a a 曹华得到‘许可’，抬手便扯下了舞裙的上半部分。

a a a a 李师师一愣，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抬手就拔下了头上的发簪，抵在喉咙上，认真道“妾身虽是风尘女子，却也知贞洁良俗，自幼守身如玉，公子公子若硬要如此”簪子抵近了几分，满眼宁死不屈的神色。

a a a a 曹华颇为失望，想了想，坐起身来，摘下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摇头轻叹

a a a a “本以为师师姑娘对我有意，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也罢过两天，便派人送师师姑娘去江南，听说你老家在哪里，隐姓埋名应该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说不定还能找个如意郎君嫁了”

a a a a 李师师一愣，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懵了片刻后，把簪子放握在手里，坐起身来，偷偷瞄了一眼曹华的脸色，发现曹华略显不悦。

a a a a 她神色僵了下，沉默许久，才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