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周了?
若非如此,程煜又怎么会遭遇上神抠系统,哪怕现在也不会如此迅速的就成为身价百亿的新贵,可也就不用经历那么多动辄就有生命危险的事情了啊。
程煜其实并不多在乎所谓事业的飞黄腾达,程氏集团还不够他当个富足的纨绔子弟胡吃海喝还吃一半扔一半的活到老么?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程煜直接就骂出了程广年是个二百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原因。
在其他人看来,程煜刚才的那句骂,虽然有忤逆不孝的嫌疑,但更多的还是觉得他只是遗憾到了极点,觉得程广年本可以避开那场车祸也就不用现在像个活死人那样躺在病床上了。
他们哪里知道,程煜那是真骂啊,真要是风水可信的话,程广年害的可就不止是他一个人了,还有程煜,还有程傅以及大姑家的那个孩子。
说是说他们俩也算是咎由自取,若没有那份坏心自然也就不会落得那样的境地,可是,他们的家人又何其无辜受其牵累呢?宁可竹也本来可以消消停停在家吃吃玩玩,现在却要殚精竭虑的帮程广年打理程氏集团。
所有人都因为程广年的一念之差改变了原本的轨迹,他倒是没事人那样躺在那儿,即便永远醒不过来也绝对可以颐养天年——好吧,植物人活到一百二也没什么意思,可至少他不用操心了啊,人间所有烦心事也都随之而去了。更何况,程煜还在穷尽一切办法试图救醒他。
要知道,如果不是程广年躺那儿了,程煜根本不会跟权杖发生任何交集,即便有交集,当他发现权杖藏身平板电脑里的时候,也满可以直接告诉神抠系统,把权杖彻底灭了就得了,根本没必要现在身上背着两个系统在夹缝中生存。
越想就越觉得可气,程广年这个当爹的,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儿心么?真是当儿子失败,当爹也那么失败,曾经虽然是个成功的企业家,但现在可不是又失败了?
你现在躺那儿,让程青松这个八十加的爹为你伤神,又让程煜这个二十加的儿子替你奔忙,还有个四十加的老婆呕心沥血,可谓是全家都为他一个人操碎了心。
程煜这会儿很有种怒其不争恨爹不成钢的感受。
正琢磨着,姚忍毅喊了一声:“程少,酒挖到了。”
程煜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程青松倒是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程煜赶忙跟上,然后就看着姚大宏人在洞下,正托举着一个黄酒坛子。
跟姚忍毅一起将那坛子酒取了出来,姚大宏说:“底下还有一坛,等我清掉浮土就可以拿上去了。一共就两坛么?要是没有酒了我就继续往下挖了。”
程煜看看那个地洞,竟然已经有两三米深了,心道这是什么神仙速度?难道说发丘中郎将在挖洞这项技能上,真的有技能点的加成么?这简直比机械作业也慢不了多少了。
姚忍毅似乎看出程煜的疑惑,小声解释说:“山石土地,其实跟房屋建筑一样,都是有受力点的。只要足够了解土质和土层的结构,挖起来其实要比硬挖省力的多。我们祖传的工具也跟普通的工具不同,又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五六天挖一个二十米深的地窖,不眠不休五六个壮小伙也做不到。”
这大概就叫术业有专攻吧,即便只是刨坟掘墓,那也是两千年总结流传下来的经验,估计这每一铲每一锹都是有学问的。
很快两坛子酒都取了出来,程煜喊了吴伯帮着一起把酒坛子搬回到别墅里。
让用人帮着清理了坛子外边的泥土之后,程煜当着已经开始舔嘴唇的程青松的面,拍开了一只酒坛的泥封。
霎时间,酒香四溢,这至少也得是十余年的陈酿,果然不一般。
看着程青松摩拳擦掌的样子,程煜赶忙拦住他,郑重的告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