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哦一下都不行么?
武兆南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笑意。
似乎有段时间,他也与兄弟这样玩闹吧?
等到山鸡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头发整理清爽之后,靓坤说道:
“一会儿到了蒋生那里,一定要管控好自己的表情。”
“无论听到什么,也不要太惊讶。”
武兆南无所谓:
“老板,只要你给我加钱,其他的都好说。”
靓坤直接无视。
山鸡苦笑道:
“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的三观都重塑了,我会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的。”
靓坤摇摇头:
“不够啊!”
“今次要说的,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山鸡马上道:
“那我们两人不听就行了嘛。”
靓坤想了想道:
“看蒋生怎么安排吧。”
山鸡非常好奇,最近的经历都让他三观重塑,这样的情况下,他还真的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动容的。
不过,从小出来混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情——要掌握好分寸。
老大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的。
靓坤看了山鸡一眼:
“这事情很麻烦,回头再告诉你吧,现在可没有时间了。”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蒋天生的别墅。
陈耀已经在外边等着了:
“阿坤,蒋生等你呢。”
“山鸡陪着我去隔壁坐一会儿吧。”
于是三人就此分开。
蒋天生为靓坤准备了水酒:
“阿坤,这是上次去阿姆斯特丹看望叔父的时候,叔父们给的美酒,正宗法兰西的美酒。”
“尝尝。”
靓坤笑了谢过:
“以前我卖鱼丸的时候,总是羡慕电视上那些大佬们品红酒,等到我出来混赚了钱,第一时间也买红酒尝尝……”
“到头来才发现,红酒么,也就是那回事。”
“酸涩的很。”
“一瓶两百刀的酒,特么的竟然要醒酒然后才能喝。”
“简直令人无语。”
蒋天生是真正的无语。
不醒酒的红酒好喝么?
“后来阿枫读了书,他告诉我,这玩意儿天生酸涩,算是果酒的顽疾,去不掉的。”
“不过,比起粮食酿酒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和白酒相比,唯一的好处是能装叉。”
蒋天生愕然无语。
看着桌子上自己珍重的红酒,喝不是,不喝也不是。
好半天,才道,
“阿坤,你还真洒脱。”
靓坤哈哈大笑:
“蒋生,我就是个买鱼丸出身的粗人,现在学着人家穿西装品红酒,不过是附庸风雅,不值一提。”
“你拿这么贵重的好酒招待我,可就是浪费了。”
“两百刀和两百港纸的酒,我压根就区分不出来。”
“随便对付一下就行了。”
“喝的就是装叉的味道。”
蒋天生被逗笑了,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阿坤,你太逗了!”
靓坤莞尔道:
“实话实说而已。”
两人当真是装叉似的喝了一杯,蒋天生热切的问道:
“阿枫那里怎么说?”
靓坤手中的酒杯都一停顿,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蒋生,这个黄金俱乐部可不好搞。”
蒋天生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