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叶姑娘是同伴,并非你们所想的那般,还请诸位莫要误会,否则,伤了叶姑娘清誉那我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宋青翎笑着又喝下一大杯酒。
“原来如此,二位原来清清白白啊,是我们只错,只罚三杯……”
……
这场宴会从中午持续到晚上。
宋青翎的酒喝了不少却总不会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叶棠始终脊背挺直安安静静的坐在席上。
夜色浓稠之时,席上已经几乎没了人,有的也是伏在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阿棠,我离开片刻。”
宋青翎下意识的习惯跟叶棠说了一声。
但触及叶棠那陌生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他苦笑,将杯中酒饮尽后拿着酒壶身形摇摇晃晃往外走。
“朝为双藤萝,暮为寒翅燕,三界何处不真神,为何独托……”
宋青翎嗓音颤得厉害,他无法说出那已至舌尖上的字。
他目光扫过上百张宴席桌子,今日天水城百姓等同于都捡回一条命。
美酒佳肴,丝竹歌舞,好不热闹。
他们在庆幸避开灾祸,但她却在这场守护之战中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也失去了他苦苦追寻,原本已经要在一起的心爱姑娘。
宋青翎不辨方向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酒壶中的酒喝完了,他随手一扔,又喝自己葫芦中的酒。
后半夜天水城中又下起了夜雨。
叶棠推开窗看着外面的急雨,寻踪鼠顺着叶棠的裙子爬到她的手掌之上指了指一个方向。
叶棠淡淡“嗯”了一声后关上了窗户,将一帘烟雨都隔绝在了窗外。
宋青翎是天色快亮了才回到客栈。
彼时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掌柜的正好开门,看到他这副模样被吓了一跳。
“宋公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宋青翎摇头,“我想换一身衣裳,送些热水上来。”
掌柜的迟疑片刻,终是询问,“是重新开一间房?”
原本已经走上前的宋青翎步子一顿。
“原来的房间……罢了,重新开一间吧。”
“并非我想要宋公子多开一间房,而是叶姑娘已经走了,房间我已经命小二去打扫了……”
“阿……叶姑娘走了?”
“宋公子不知道?”
掌柜急忙解释,“宋公子放心,就凭叶姑娘对我们天水城的恩情,房间我绝不会收取宋青翎半分钱。”
“她什么时候走的?往哪儿去了?”
“今早子时……小二说是往南边去了……哎,宋公子,你不换衣衫了?”
宋青翎转身夺门而去。
掌柜的愣了愣后急忙追出去大喊,“宋公子,您这样会得伤寒得!”
可往南边急行的人甚至都没有回应他半句。
就这样,随着拯救了整个天水城的叶姑娘离开之后,宋公子也离开了天水城。
这一男一女的故事,被记入了天水城的县志。
百姓永感其活命之恩。
这已是后话。
此时此刻,出天水城的南方方向,行走着一个衣衫湿透的年轻男子。
……
叶棠擦拭剑上的鲜血。
妖灵残余的怨念悄无声息的凝结成了一个凶猛的头颅,快而准的咬向叶棠颈脖之处。
但尚未接近叶棠近身三丈之处就被一道力量震碎。
这是这些天来叶棠第五次拔剑。
杀了异化的妖灵,绞杀了四个妖灵洞府,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