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开口道:“姓申的还算说话算话,没在你们三位身上留什么后手,他人呢?”丁振武这才抬起头,答道:“不知道,我们三个清醒过来后,已经走到了东面镇口,根本没和姓申的打过照面!”刘星星老气横秋地叹息一声,说:“我就像做了个梦似的 ,迷迷糊糊地走啊走的,一会儿下到沟里,一会儿又从沟里爬到坡上,累得我两条腿直抽筋儿,还有,这俩小老弟,实在不像话,我冲他俩喊,让他们等等我,他俩就跟没听见一样,走得那叫一个欢!”崔可行硬挺着把自己的身体坐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面孔上仍然是一副惊疑不定地模样,他扭头看了一眼刘星星,问道:“不是我不答应你,当时我听见你喊了,可回头看时,连你的影子都没有一个,相反,我身后倒是跟着几个看穿着打扮明显是过去的人的样子的家伙,一个个冲我横眉立目的,走起路来脚不沾地飘飘忽忽的,看我回头,就都争先恐后地朝我扑过来,我只好撒丫子就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把那伙不是人的家伙甩掉!你俩跟我说实话,看没看见那些鬼东西?”刘星星和丁振武互相看了看,同时点了点头,崔可行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那就别在这儿坐着了,去前面旅店房间里找林道长,请他给咱们三个超度一下!”
丁振武和刘星星一齐伸出手各自扯着崔可行的一条胳膊把他拽回到沙发上,刘星星有些哭笑不得地埋怨崔可行道:“找林道长不是不可以,超度的话,就请他超度你自己就行了,我和丁老弟不凑那个热闹,怕万一被超度完了回不来!”崔可行一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无奈地笑了笑,张弛见他们三个又都活泛了起来,放下心,也坐到沙发上,压低声音说:“姓秦的就死了,就在隔壁那家!”说着,抬手往西面指了指,也不看三人脸上的震惊神情,补充了一句:“有可能是老大下的手!”他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刘星星就从沙发上一蹦而起,拍着手嘎嘎笑道:“死的好!这老东西装腔作势的,本来我看着他就不顺眼,我们三个累成这么一副狗样子,保证跟他脱不了干系!”说着,他又跳到崔可行和丁振武身前,把右手举起来要跟他们两人各自击掌一下,丁振武和崔可行却如同呆住了一样,愣愣地看着张弛,半晌,丁振武才压着嗓子小声问张弛:“真是老大弄死的?”
张弛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回答他道:“不能确定,不过,是老大领着我和林道长还有胖叔过去看的,姓秦的躺在隔壁那家后院房子里外屋地上,脑门儿上有一个小孔,胖叔当时仔细查看了,没发现他身上有其他的伤口,他此刻就在那里守着他的尸首,按他的意思,他会跟京城特勤局通报姓秦的死亡的消息,估计很快就能来人!”丁振武冷不丁地深吸了一口气,牙疼一般地说:“卧槽的了,这下子事情可有点儿大条了!”刘星星把举了半天的手放下,不屑地说:“丁老弟,你这胆子也不行啊,不过是死了个该死的人而已,更何况是他自己作死,我不信京城特勤局的人会不问青红皂白地把咱们这些人怎么样,大不了一拍两散,想追咱们,他们得拍拍自己的胸脯问问自己有没有那份儿能耐!”崔可行瞅了瞅丁振武,拍了拍沙发,对刘星星道:“你又来劲儿了,赶紧消停地坐下,别乱说乱动的,有些事儿,咱们两个还真弄不明白,老实儿听着就得了!”刘星星看见张弛的脸色也不太好,只好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地坐回到沙发上,却又猛地站起来,对崔可行说:“咱们去隔壁看看,顺便陪陪胖叔!”崔可行看了一眼张弛,张弛冲他点头,崔可行便起身,冲刘星星示意了下,刘星星带头走出客厅,崔可行走过张弛身边时,满脸都是忧色。
镇子西面也有几家旅店,门脸儿都不大,只有一家大门上方的招牌上霓虹灯亮着,魏见秋走在头里,身后几步远跟着羽绒服女人,肚腹处高高地隆起,她一边走,一边往这条小街的两边来回看,魏见秋回头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