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他又开始盯着陈敬的表情细看,陈敬笑了一下,用一种不满的语气说道:“说来说去,都是一些没用的,姓申的,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跟你合作,不然被你卖了我想哭都找不着调儿,说点儿有用的!”
姓申的有些无可奈何地说:“虽然看起来年轻,毕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物!姓陈的,我实话实说无妨,可你怎么也得给我点儿让我有说实话的底气吧?”陈敬向前走了两步,见姓申的又迅速往后退开两步,便不再向前,说道:“你想要什么底气?不瞒你说,我手上那件水性之物现在不在我身上,我把它藏在了一处谁也想不到的地方,除了那个东西外,我想不出能用什么给你底气了!”姓申的有些不相信地往陈敬身侧的牛皮背包上看去,陈敬见状,立即伸手把牛皮背包扯到身前,解开搭扣把包盖儿掀到后面,两手撑开牛皮背包的口,把包口朝向姓申的,见姓申的盯着背包里面看的同时眉头跟着皱起来,便把手伸进牛皮背包里,掏出自己的那把六音子,姓申的身形一动,立马就要往大堤上面蹿,陈敬嘲讽地喊了一声姓申的,跟着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怕火器,放心,这东西不是给你用的,我只不过是让你看清楚我背包里最大的物件儿就是这把枪了!”两只脚都已经踩在大堤斜面上的姓申的稳住身形,转过身看着陈敬,说:“那就等你把水性之物拿过来再说?”陈敬呵呵一笑,握着枪的右手大拇指把六音子的机头迅疾地往后一掰,抬手就是一枪,枪声响过之后,姓申的看着自己大堤上和自己脑袋齐平的枪眼儿,一时之间愣住不动,陈敬说道:“本来这枪应该在你脑门儿上穿个眼儿的,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和我过不去的,可我转念一想,你刚才说的不无道理,五行之物要是到手的话,万一哪天我在这世上腻烦了,随时随地就可以把自己隐匿起来,所以,你还是下来说话,看你站在大堤上挺不舒服的,可你要是还信不着我想跑,得先问问我这把六音子答不答应!”
眼见得陈敬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冷峻起来,姓申的只好咬咬牙从大堤上灵巧地跃下,一脸苦笑地说:“这就是你给我的说实话的底气吗?”陈敬双眼一立,反问道:“怎么?它不够格?”姓申的见陈敬虽然随随便便地把那只枪握在手里枪口朝下地耷拉在身侧,可他可不敢确定陈敬是否会一言不合就给他来上一下,只好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一样地开口道:“既然你非得想知道我用五行之物做什么,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句话,我想再多活个几十年,要是弄好了,跟你一样,也没什么不可能!”陈敬闻言,半晌都没说话,他把枪拿到身前,慢慢地掰回机头,打开保险,把枪放进牛皮背包里,脸上一点儿表情也不带地说:“你们真以为活着不死是什么好玩儿的事儿?”说完,也不等姓申的回答,转身就向西面走了回去,在姓申的眼中,陈敬的背影此刻竟然显出几分的疲惫外加几分的无奈,他忍不住叫道:“那个,咱们合作的事儿,麻烦你给个准话!”陈敬头也不回地说:“你把他们三人好好地送回旅店里,等我盘算好了,会去找你的!”
两人说话的地方离着镇子里已经有些远,陈敬开的那一枪,在镇子里的人听来,比鞭炮声还要小,因此根本没人在意,不过,一直蹲在旅店二楼房顶上朝东面望过来的老大听见这声枪响后,立即两腿直立起来,瞪着两只小眼珠看向那个在河道中央往回走过来的孤独身影,它小声地咔了一声,转身向房顶西面跑去,到了边上,身子凌空跃起,落在西面那家二层楼的屋顶上,接着又折向屋顶北面,又是一个凌空下跃,无声无息地落下那家的院墙上,站在墙头,盯着后院的窗户看了一眼,又从墙上往院子当中地上跳下,走到房门那里,探头在开着一道缝隙的房门里面嗅了嗅,跟着就钻了进去,很快,里面出来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老大嘴里叼着一个外面用金灿灿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