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们兄弟走之前一定再给你留下两瓶,就当是诊费了!”明仁道长听到乌老大这么说,立马看向乌老二,乌老二却不看他,把衣服慢慢穿好,又把卷到膝盖上面的两个裤腿儿卷下去,明仁道长暗暗松了口气,把捏在手上的一根粗针放进针袋里,召呼了一声刘大成,当先朝门口走去,身后乌老二突然开口叫了一声道长,明仁道长回头,乌老二坐起身子,问道:“请问道长,可知五行遁法?”
明仁道长闻听一怔,不解地反问道:“五行遁法?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乌先生还起了兴趣?”乌老二轻笑两声,接着说道:“五行遁法,当然说的是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和土遁那几种玄术,不瞒道长说,当年我曾亲眼见过有人用过土遁之法,不过并非用的道长口中所说的玄术,而是借助一样东西,隐身在地下,忽而往东,忽而往西,让人寻不到他的踪迹,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琢磨出来一些其中的门道儿,当时应该是那个物件儿带着他,而不是由他来指引那个物件儿,估计那人也是完全陷入了晕头转向分辨不出东西南北的状况,时间长了,被那东西裹挟在地下寻不到上来的路,最终也只能是化成泥土了!”明仁道长朝站在他身后的刘大成指了一下西厢房的方向,刘大成听话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明仁道长走回到桌边,和乌老大隔桌而坐,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乌先生,到底是活得久见识广,这种奇遇都有,贫道听乌先生话里的意思,五行之物确有其实?”乌老二点头,脸上故作惊讶之色,问明仁道长道:“道长也知道五行之物?”明仁道长面色不变,只简单回答道:“倒是听贫道师兄说起过,不过,贫道师兄说的时候,并不确定五行之物是否真实存在,所以,贫道当时也只当是个奇闻轶事听听而已,贫道师兄倒是还说了一句话,令人印象十分深刻,他说:‘要是能把五行之物聚齐,由懂五行运转之法的人布阵,大可改变一国的气运,小可助人祛病延年!’,还有许多其他的用处,贫道师兄并没细说,听乌先生说的那个土遁的法子,自然是用的土性之物,如果用得其法,隐身于世上也未尝不是可能!”说罢,他用探究的眼神儿分别在乌家兄弟两人身上先后看了又看,乌老大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对床上的乌老二说道:“有的没的,啥都往外说,你真把这个道士当成忘年交好朋友了?”说完,马上又瞅了瞅他弟弟的脸色,乌老二板着脸盯着他看了一眼,乌老大心中一慌,急忙转移话题道:“魏见秋带着那个南洋娘们,也不知道和那个东洋死脑瓜骨碰上头了没有!”
陈敬背着牛皮背包从房间里出去后,林道长有些紧张起来,他忍着舌尖儿上的疼痛,又用力咬了一下,精神顿时一振,两眼盯着窗户外面隔着玻璃朝房间里跃跃欲试的一个个阴物,把手伸进怀里,掏出小铃铛冲着窗户的方向开始快速摇动,口中同时念念有词道:“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念毕,左手中铃铛在身前摇动不停,跟着便把双目圆睁,对着窗户怒目而视,那些被他的铃铛吸引早已兴奋起来的阴物们被窗上玻璃正争先恐后地想要破窗而入,此刻被他的目光瞪到各自身上,竟然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又纷纷向后躲藏,林道长顾不上在他身旁摇摇欲坠的胖子,脚下踩着禹步,步步向前,到了离窗边半米左右的距离时,他把左手中的叮叮当当响个没完的铃铛突然停下,趁窗外那些阴物们一愣神儿的功夫,右手中的拂尘高高扬起,左一下右一下斜着在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跟着掉转拂尘,用尘柄的顶端狠狠地点在窗户正中位置,“啪”地一声锐响,窗外那些阴物纷纷向下飘落,透窗而入的一缕一缕的绿色光线瞬间消失不见,林道长暗道一声侥幸,举起手上的拂尘要在窗上再好好画上一个大叉,身后胖子突然叫道:“道长,张驰呢?”
林道长立即回身看过来,果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