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向后退了几步后,伸手捂住了口鼻,明仁道长听魏见秋提起了玄阳道长的阴魂,知道必有缘故,此时见他撩起了衣襟儿,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便硬挺着屏住呼吸,凑到魏见秋身前,低头细看他的胸腹上面,吃惊地发现,此时魏见秋的期门、章门、中脘三处穴道高高肿起,每一处都隐隐有一丝丝的黑气向外渗出,魏见秋把右腿裤管卷起来,也不说话,只是冲明仁道长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膝盖下面,明仁道长蹲下身子,伸出食指在他的隆起的阳陵泉穴上轻轻探了探,疑惑着问:“这是玄阳道长的手段?”魏见秋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手段?坑人的!刚开始的时候,倒是消了我腹中的疼痛,可刚过了一晚,第二天就又疼了起来,还疼得越来越厉害,现在这四处穴位也跟着连疼带痒的难受!”
明仁道长皱起眉头,指着他腿上那个肿胀发亮的地方,问道:“里面是什么?”魏见秋无奈地回答:“用菜油泡了半个多时辰的松籽!”明仁道长起身叹道:“高明!我可绝对想不到这个法子!”他也不征求魏见秋的意见,从怀里掏出装着银针的布包,随手拿出一根粗一些的,又蹲下,左手按住魏见秋的膝盖,右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进他腿上肿胀处用力一挑,一粒圆溜溜的松籽表面上闪着一层油光掉在地上,紧接着他又如法施针,把魏见秋胸腹上那三处穴道里埋着的松籽相继都挑了出来,三颗松籽一落地,魏见秋咣地一声放了一个响屁,随后又是几声连成了溜,明仁道长急忙跳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一会儿看看自己右手拈在拇指和食指尖的那根银针,一会儿看着地上那四粒松籽呆呆地发愣,口中不停地叨咕道:“大道至简!大道至简!”魏见秋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之后,竟然也愣住,他十分利索地把里外衣服的衣襟儿掩好,伸脚在一颗松籽上碾了碾,叹道:“要是知道把它们抠出来就有这么大的效果,我何必忍疼这么长时间!玄阳道长,老牛鼻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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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院门口的乌老二有些急不可耐地向前几步,冷眼儿瞅着坐在东厢房门口的魏见秋问:“怎么?不疼了?”魏见秋像是没注意到乌老二脸上的神色,用力点头,回答道:“疼倒是还疼,可一下子轻了不少,不对,是越来越轻了!”说罢,他缓缓站起身子,使劲儿抻了抻腰,看着明仁道长问道:“道长,这就算是一劳永逸了?”明仁道长愣愣怔怔地抬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才皱着眉答道:“这话,你得去问玄阳道长,有件事儿,我琢磨不通!”乌老二抢着问道:“什么事儿没琢磨通透?”明仁道长摇头,盯着地上那几粒松籽,想了又想才答道:“这四处穴道,只是用来紧急止肝胆疼时用的而已,你们三位喝下去的那东西早已入了骨髓,要是不想法子彻底祛除,一切手段也只能是止疼而已,该发作时还会再发作的!我纳闷儿的是,玄阳道长是怎么想到用松籽来止疼的,松籽这东西,逐风痹寒气,可那也是内服不是外用,奇怪,奇怪!”乌老二听了明仁道长翻过来掉过去的几句话,明白了这人是犯了钻牛角尖儿的毛病,便不再多问,在自己怀中掏摸了一阵儿,拿出一样用布包着的四四方方的东西,他走到明仁道长跟前,把那件东西往前一递,说道:“道长,也许这本书里有你想知道的答案,不瞒你说,这可是玄阳道长亲笔所写!”
林道长在刘芸家旅店二楼的房间里坐卧难安,他不时地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也不顾窗外依然浓稠的夜色,聚起眼力向镇东的方向看上一会儿,东面的那扇窗早已被他打开了一条缝隙,他支棱着耳朵,一直注意听着外面有没有狗叫或者狼嚎的声音,对于丁振武这人,以前就打过多次交道,不过,那时候魏见秋还是特案处一队的队长,所以,林道长一直把丁振武当成一个晚生后辈来看待,并没有进行过什么交流,魏见秋反出特案处后,丁振武差点儿被他师父的大铁钉子扎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