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崔可行同时一笑,也不当回事儿。
坐在沙发另一头儿的陈敬和林道长正小声地说着那个厂子里发生的事儿,林道长不时地皱起眉头,突然说道:“小师叔,山本野矢的阴魂一定是那几个日本人召唤出来的,在帽儿山山顶时,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和乌家兄弟是见过面的,乌家兄弟还让他传话给张小师叔说,让他要是忍不住的话,就找人来炼,难道乌家兄弟也参与到寻找五行之物的事情里来了?”陈敬微微摇头,说:“反正在厂子里没见到他们哥俩的身影,要是他俩也在场的话,见到我手里的那块玄冰,一定会忍不住露面的!”林道长想了想,便点了下头,又说道:“小师叔,还是小心点儿好,三本野矢的阴魂虽然掉到了帽儿山的悬崖下,毕竟没有彻底灭掉,他还会伺机而动的,听张小师叔跟我说,他飘下悬崖时喊了一句话,显然是对师叔祖栖身于内的那面令牌志在必得!”陈敬点头说:“我当时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咱们对此也无需多想,等他再次找上门来,新账老账和他一起算!”林道长抬起手,把头顶上的发髻正了正,这才说道:“这头儿闹得这么欢,乌家哥俩却这么消停,不是啥好事儿,不定憋着什么屁呢!”陈敬瞅了林道长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是说魏见秋?”声音虽小,还是被丁振武听在耳中,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陈敬和林道长身边,也不坐,直接问两人道:“你们是说,乌家兄弟要冲我......魏见秋下手?什么时候?”陈敬和林道长抬头看着站在他们身前的丁振武,发现他此时不知为啥竟然红头涨脸的,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陈敬皱眉道:“看你这样子,姓魏的要是遇到点儿什么事儿,你还要替他出头?那根大钉子,还没把你扎醒吗?”丁振武低下头,用脚尖儿碾了碾地板,下定决心似地猛然抬起头来,直视着陈敬和林道长,说:“他有罪,可有法律办他,姓乌的两个死怪物动他,我丁振武不让!”陈敬听见他话语中的怪物两个字,笑了笑,说:“丁振武,我估摸着,乌家兄弟两个今晚会冲省厅,为了啥,我不说你也清楚,至于他们是想要当场就要了魏见秋的命还是想把他弄走后再说,我断定不了!”丁振武听罢,转身就朝客厅门口走,嘴里同时说道:“我这就赶回省城,毕竟他......他做过我师父!”
刚到门口,还没等他迈出门外,迎面张弛走了进来,发现丁振武面色不对劲儿,急忙拦住他说:“怎么这么急三火四的!”说着,冲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拿在手里的手机,丁振武忙从门口退了回来,看着张弛问:“厅里的电话?”张弛点头,走进客厅 ,坐到沙发上,说道:“厅长打给我的,就在刚才,魏见秋被乌家兄弟弄走了,霍主任和他的几个手下都受了伤,宋处带着一队武警追出大门时,被一个带着两条死狗的阴魂拦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乌家兄弟架着魏见秋裹着雾跑远了,现在省城里各个路口已经被武警封死,不过,要我看,又是白费功夫!”说罢,抬起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门口的丁振武,丁振武面上表情变个不停,也不知是怒是喜,这时刘芸也从厨房回到客厅里,瞧见个人脸上虽然神色各异,却都十分严肃的样子,纳闷儿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张弛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小声安慰道:“没出什么事儿,去把胖叔叫过来!”刘芸从张弛的这句话里,自然品出了还是出了事儿的味道,心中立马开始忐忑起来,却仍然听话地转身出了客厅。
胖子手上拿着一条毛巾,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身上的围裙也没摘下来就走进客厅里,刘芸很善解人意地没有跟回来,而是留在了厨房里,胖子擦完脸后,又把毛巾伸进怀里使劲儿抹了抹,拽出来时,整面毛巾都湿漉漉的成了一坨儿,他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在厨房里炒菜时,我一直硬憋着没让自己出汗,不用担心一会儿吃的菜里有胖子我的汗水!”刘星星跑过来,十分贴心地从胖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