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显带了怒意,哼了一声,继续道:“为师我本来就是为了咱家老二,才在这山上耽搁了三天,此时见他不讲老二的具体去处,立马就动了手,两个跟在我身后的,没等反应过来,一个被我用肘尖儿顶在心口昏了过去,另一个被我踹断两个脚踝后,一巴掌拍在耳后打死,山本野矢见我拦在洞口,就命令剩下的几个徒弟一起拔刀对着我攻过来,他自己躲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在地上画来来画去,为师我当时怒极,直接进了洞里,跟他那几个徒弟贴身打在一起,洞里狭窄,他们的东洋刀施展不开,刀用不上,光靠拳脚他们哪是你师父我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一个个手断脚断地躺了一地,山本野矢却不见了踪影,我冲进左边洞里找他不见,正要转身出来,洞口却被三条死狗围上了,山本野矢也在那三条死狗的后面露出一个脑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
玄阳道长抬起双腿,低头看了看,心有余悸道:“他们神道教的东西,确实有点儿说道儿,那几条死狗看着在你眼前,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你身后,等为师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条小腿已经分别一条死狗咬住,不光痛入骨髓,两条腿都像灌了铅一样,动都不能动,要不是我见机得快急忙躲闪,后脖颈非得被另外一只咬上,忍着疼,我从怀里把令牌掏出来扔在身后地上,咬着我两条小腿不撒口的那两条死狗倒是识货,马上就松开嘴,直奔令牌里面钻了进去,另外那条一直冲我后脖颈使劲儿的也从半空中落地,围着令牌转了两圈儿后,也钻进里面,趁双腿能动,我把令牌捡起来,把口子封上,从左边洞里冲出来,那个山本野矢却又不见了,洞外却响起脚步声,我跟着从洞里出来,就看见他已经跑下了平台,正要往山下蹿,我反身回到洞里,把那几个倒在地上的挨个拎出洞外,顺着山崖就扔了下去,把那块石头恢复原位后,一路撵下山脚。”
张弛听得心驰神往,说道:“师父,我知道,您一定是撵上他了,还要了他的命!”玄阳道长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虽然撵上了,可也费了我两天的功夫,才抓住机会,拧下了他的脑袋,那人,隐身的功夫一流,明明就在你跟前,转眼就不见人影,第二天他明显是累了,我才趁他又要隐身的功夫没施展利索,光把脖子往下隐藏起来,却露出一个脑袋的空当,捏住了他的脖子,他主动说出了咱家老二被关在距离哈市不远的一个基地里被当成了日军军医的实验对象,想让我饶他不死,哪有那等美事儿?”玄阳道长抬起右手,做了一个一捏一扭的动作,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把老二从那个人间魔窟救出来后,就直接回到了这山上,听山下镇子里人说,镇上来了不少鬼子兵,闹腾了几天后,也就撤了,我和老二就在洞里住了下来,直到......!"玄阳道长说到这里,便住了嘴,张弛还想听他给自己讲讲救陈敬的经过,不过,他看出来师父玄阳道长的身影比之前似乎暗淡了不少,知道该让他回令牌里去歇息一番,来日方长,以后再请他细讲不迟,念及此处,他便伸手指着令牌,刚要请玄阳道长进去,玄阳道长却看着山下小路上,对陈敬说道:“孩子,正觉来了,一会儿等他到了山顶,你出去给他开门!”张弛答应了一声,急忙朝下面看去,果然,一个身影在半山腰的小路上忽隐忽现,张弛盯着那个身影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用手背往自己的两个眼皮上抹了几把,放下手后,又盯着那个小路上那人看过去,疑惑道:“师父,来人一身道袍,外貌是林道长不假,可我怎么觉得他身上有些不对!“玄阳道长哦了一声,打起精神,也向下望去,随后摇头道:”是有些不对,瞧见没,在他下面不远处,还跟着两条狗!“
林道长开车离开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出租车司机突然感觉耳朵上疼得厉害,接着,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跳到了他的脸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口鼻处顺着两边脸颊往下直淌,骚气直冲脑仁儿,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