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发起狂来,麻烦您弄晕我!”玄阳道长摇摇头,却没接这个话茬,反而招呼了老大一声,老大立即跑到他身前,玄阳道长低头对它说道:“去红鹿山凌云观,把小林带过来!”
明仁道长认识孙志成,孙志成却不认识他,明仁道长装作和他是初次见面的样子,热情又客气地和孙志成打了招呼后,就避开任远看向他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故意当着他的面,用力把自己身上道袍的两个袖子使劲儿拍打了一番,任远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师叔,大成师弟把粥熬好了,他脸儿小,不好意思,让我帮着问问,那个又臭又香的药还有没有,他想兑一些在粥里!”明仁道长仍然不看任远,嘴上不耐烦地答道:“还上瘾了!麻烦你这个脸儿大的告诉他,没有了!”任远哦了一声,拽了一下孙志成,孙志成姿势别扭地朝着明仁道长行了个拱手礼,见明仁道长一脸气哼哼地,不知道远哥的这位师叔为啥突然发起了脾气,讪讪地向大殿门外走了出去,任远故意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显出十分失望的模样,摇摇头,跟在孙志成身后,也往外走,明仁道长在他身后嘁了一声后,说:“懂个屁!”任远听见,正要接口讽刺他几句,他前面的孙志成刚迈过大殿的门槛,就立住脚,任远探头向外一看,东厢房的门外站着乌老大,眼神儿盯在孙志成身上,任远在孙志成身后抬手朝他肩头拍了拍,大声说:“见到老熟人,路都不会走了?”乌老大跛着一条腿,速度极快地来到大殿前,迈上台阶,站在孙志成面前,右手疾伸,恶狠狠地按在他的肩头,急急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弟弟呢?”
孙志成对乌老大向来更加憎恶,此刻被他身上的味道一冲,又想起之前在山庄里差点儿被他们哥俩给弄死的那次,今天他的身后站着任远,心里蓦地升腾起一股勇气,他极力向后仰起头,屏住呼吸,左手抬起,用力向外一扫,把乌老大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打掉,说道:“你弟弟?他去省厅里闹腾去了,我猜,现在应该被人家按在里面了!”乌老大瞪起两眼,看着孙志成,怒气冲冲地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跑得倒是快!吕洞国的干儿子们,都是一副废物揍性,个顶个该死!”死字一出口,他的右手猛地又对着孙志成的肩头抓过来,孙志成急忙扭肩缩身,想要躲开他的这一抓,乌老大却收回右手,左脚探出,在孙志成的右脚脚踝上一勾,孙志成身子一歪,就向一旁踉跄着摔倒,而乌老二右手成掌,从上往下狠狠地对着孙志成的小腹上插下。
跟在孙志成身后的任远没想到乌老大说动手就动手,下手还如此狠辣,他来不及伸手抓住孙志成的胳膊向后拖拽,电石火光间,他提起右脚就踢在孙志成的左胯上,孙志成见机也快,借着任远这一踢的力量,把自己的整个身子向乌老大胸腹部撞去,还不忘屈起右肘,肘尖儿正冲着乌老大的心口窝,乌老大插下去的手掌落空,没等他提膝想要挡住撞向他的孙志成,孙志成的胳膊肘一歪,正好顶中他的右上腹部,乌老大身形顿时一凝,喉咙里闷叫一声,向后便退,孙志成趁机站稳,回头看了看任远,右手向腰间摸了进去,任远的右手动了动,还是停住,叫了孙志成一声,见他又看过来,朝他微微摇头,孙志成不解,急道:“远哥,趁他病,要他命,你怎么也优柔寡断起来了?”任远不答,脸上却隐隐透出一丝不忍,孙志成右手攥紧了腰间手枪的枪柄,见乌老大喘着粗气站在离自己两步多远的地方,脸色黄得不成个样子,嘴角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粘上了几粒大米饭粒一样的东西,细看之下,那东西竟然在蠕蠕而动,孙志成头皮发麻,十分迷惑地朝任远和里面的明仁道长看过去,明仁道长一脸淡定地盘膝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两手相互插进道袍袖子里,正冷眼瞧向大殿台阶上的乌老大,他见孙志成看他,就板着脸,开口道:“孙志成,将心比心,要是你亲弟弟出事儿,你会怎样?”
乌老大听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