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低头冲老大笑了笑,老大却向张弛身上跳去,落在他的腿上,仰头打量着张弛的脸,小声地咔咔着,又伸着鼻子在张弛的右上腹部的位置闻了闻,轻手轻脚地趴在张弛的腿上,神情显出几分忧郁,玄阳道长摇摇头,把自己的身子也靠在座椅靠背上,轻轻叹息了一下,接着便闭上两眼,双手放在腹前,两个拇指分别在其他的几根指头的指节上掐来掐去,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出言道:“老家伙,差不多了,功夫太长了的话,你就真成大傻子了!”他的话音刚落,张弛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比之前模糊了不少的身影,动作缓慢地移到后座,又慢慢歪倒在座椅上,玄阳道长指着座位上的令牌,对显得疲惫不堪的戏法老鬼说道:“先进令牌里养养再说!”戏法老鬼挣扎着向令牌挪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长,真疼啊!”往令牌里钻的动作突然停下,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指着张弛,说:“您这个孩儿,不知为何,地魂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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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老二手指按在按键上不动,扭过脸来,看着地上发出声音的方向,团团黑雾裹着的那两个武警仍然躺在地上,其中一个本来背对着他的脸此刻转了过来,和他面面相对,乌老二心中动了动,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一身武警制服的那人,说道:“陈先生,这身衣服您穿着真挺合适,可这张脸皮,实在配不上您!”地上那人呵呵笑道:“乌二先生,您突然造访,还真令我这处临时住所蓬荜生辉,您那根手指头,还是按在门上好一些,千万别想着去后腰上抽您的匕首!我手上可有家伙!”陈敬从地上站起来,先是关心地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另一个穿武警制服的人,见那人抬头冲他笑,他用脚在他腿上轻轻踢了踢,说:“鼻孔里的那两枚药丸儿别急着取出来,他这雾气有毒!”等对方认真点头后,他才从地上捡起一支冲锋枪,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下,刷地一声把枪管儿上的枪刺甩直,又把冲锋枪在手里掂了掂,才又对仍然站在隔壁房间门口一动不动的乌老二说道:“乌二先生,令兄没来?”乌老二摇摇头,说:“我哥那人,看见你就忍不住要动手,好报他的断臂之仇,这次我让他在家好好歇息,怎么,陈先生,你们早就算好了我们兄弟两个会过来?”
陈敬直视着乌老二的双眼,说:“你们兄弟两个身后的那人,知道了魏见秋被抓,一定急坏了,可要想灭魏见秋的口,除了你们两位,好像也没别人能办到,只是我有点儿想不通,魏见秋追了你们兄弟两个好几年,你们好不容易把他收为徒弟,真忍心冲他下手?”乌老二缓缓摇头,语气不屑地说道:“魏见秋确实追了我们几年,可你可曾想过,他追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陈敬好像恍然大悟一样,哦了一声,答道:“原来如此!难怪他冲自己的徒弟下手时,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不过,既然咱们在这里又碰上了,说不得,得打上一架,但我把话说在头里,不管你打输还是打赢,这门,你都进不去!”
乌老二听陈敬说得这么直接,知道他这人是个说动手就动手的性子,心下马上戒备起来,从门边闪开,向后退了两步,看着陈敬说道:“陈先生,据我所知,自打你从山上下来,出力不少,却一直不怎么受人待见,你之前杀的,可都是一些本来就该杀的人,可瞧瞧现在,他们竟然把你关在这个不见日月的所在,我都替你不值,能不能听我的直言相劝,这就跟我一起远走高飞,不受这份儿窝囊气?”陈敬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从地上站起身的刘星星,冲他说道:“往后站一站!”说完,又看向乌老二,发现趁他回头的功夫,乌老二已经把本来单手握着杵在地板上的棍子横在身前,双手阴阳合把,脚底下也汩汩涌起漆黑的雾团,眼看着就要把全身裹在里面,陈敬轻笑一声,说:“你们兄弟两个,这么多年一路活过来,世事经历个齐全,我与你们不同,一下山,这个世上的一切,和当年相比,样样不同,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