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和裸露的手背上,竟然出现了网格壮的细红线一样东西,口中难忍地嗬嗬叫着,敦实男子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乌老二,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的脸上小心地戳了一下,立马缩回手,还把食指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突然开口道:“泥...丝钉了!”说完这句话,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咂巴了几下嘴唇,还是没说出第二句话,伸手在自己胸前衣服里一掏,一把折叠小刀被他拿在手里,拇指一顶,刀刃打开,刃口蓝汪汪的,一看就锋利得很,他一双眼睛对着乌老二的脑瓜顶上看过去,舌头伸出唇外上下舔了舔,左手往前一探,按在乌老二的脑门上,右手里的折叠小刀也跟着向前伸出,刀尖儿朝下一划,乌老二的脑门上方顺着发际线的地方,皮肤被划开,鲜血喷涌而出,乌老二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两手在身上身下抓挠,两眼睁得圆圆的,眼神儿却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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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汩汩流出的鲜红的液体,敦实男子脸上表情木然,右手里折叠小刀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用左手在乌老二的额头上抹了一把,站起来转身走回到床边,打开木箱的盖板,沾满鲜血的左手伸进箱子里面,把手指头在两个白脸小孩儿的嘴边先后涂抹几下,那两个白脸小孩儿同时睁开双眼,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个不停,敦实男子脸上露出微笑,见两个白脸小孩儿把嘴唇上鲜血舔得一干二净,便把自己的左手先放在那个头盖骨被缝了一圈儿的那个白脸小孩儿脸前,那个小东西猛地抬起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左手,不一会儿,就把他手上的那些血液舔进自己的肚子里,另一个白脸小孩儿不满地嘶吼,就要坐起身子.
敦实男子急忙按住他,说了几句话,看意思,很明显是让他别急,一定管饱,紧跟着,敦实男子又把木箱的盖子盖上,正待转身,就听见有人说道:“直接让他们过来在我的脑门上喝!”敦实男子当然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他还是吓了一跳,急忙扭过头,却见姓乌的躺在地上,放在胸前的右手里面拿着一个小玻璃瓶一样的东西,房间里慢慢弥漫开一股他熟悉的那股味道,而姓乌的脑门上被他划开的那道伤口,鲜血竟然凝住不再往下流淌,敦实男子心里着慌,急忙回转身子,从床上把木箱拽过来,往身上一背,就向门外跑去,没成想,刚迈出两步,左腿的后腿弯儿上就被狠狠的戳中,他身子一个趔趄,挣扎着没有摔倒,仍然向门口蹿出去,右腿刚抬起,腿弯儿处却又被戳中,这一下子比刚才的戳中左腿弯儿的那一下子更狠,他到底还是连门口都没迈出去,就摔倒在地上,背上的木箱一角磕在地板上,木箱里响起一连串的吼叫,那个姓乌的棍子狠狠地敲在木箱上,敦实男子顾不得自己两条腿腿弯儿处钻心的疼痛,翻身站起,把木箱护在自己的身前。
回头看过去,只见姓乌已经站了起来,手里的棍子杵在地上,敦实男子盯着那根棍子,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这么远的距离,姓乌的是怎么把棍子戳在他腿上的,乌老二似乎看出了他脑子里在琢磨什么,手一抬,棍子脱手而出,狠狠地戳中了敦实男子肚子,接着把手腕一抖,那根棍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被戳中肚子的敦实男子委顿在地,却仍然不忘用一条胳膊护着木箱,半晌才喘出一口粗气,低下头,一言不发,乌老二摸了摸额头上的那处伤口,冷笑一声,用棍子把地板上的小口袋一挑,小口袋落在敦实男子身前,乌老二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嘲笑的神色,对敦实男子抬了抬下巴,指点着那个小口袋,说道:“法子够阴损,对我的口味,就饶你一命!”
敦实男子一手捂着肚子,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木箱,觉得自己的吸进去空气到了胸口部位后不能再往下进入到小腹,只好加快呼吸的频率,这样才能感觉好受一些,听见姓乌的说了几句话,虽然他根本没听懂,不过,看对方脸上的表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