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劝戏法老鬼进令牌里面,就眼巴巴地看向坐在床上看热闹的陈敬和张弛。
陈敬脸上不动声色,却悄悄对胖子努了努嘴巴,胖子没看懂陈敬的意思,就要开口询问,陈敬急忙摇头示意,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胖子快速地眨眼,一下子明白了陈敬的用意,便把右手里抓着的戏法老鬼往身前举了举,挥起左手,就朝着戏法老鬼的脸上拍了下去,却不敢太用力,生怕把老鬼这缕幽魂打散,可饶是他下手留情,戏法老鬼还是吱吱哇哇地叫了起来,怒道:“道长家的老二,你给胖子出什么损招呢?以为我老人家没看见吗?”接着又对胖子叫道:“胖子,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你也别拍我脸了,把我放回坛子里,就当我和道长家的损老二没做过那个交易!他小师弟的死活,干我老人家屁事!那个半死不活的姓郝的,死了也就死了,阴间里宽绰得很,不多他一个!”说罢,气势汹汹地让胖子撒手。
胖子无奈,只好松手,戏法老鬼却不离开胖子的左右,顾左右而言他地指责着胖子不守信用,陈敬对着胖子笑道:“你打他干啥?”胖子疑惑地反问:“不是你比划着让我抽他的吗?”陈敬嘿嘿一笑,说:“我刚才脸上刺挠,才拍了两下,你咋这么实诚呢?”胖子一下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戏法老鬼嘴里发出吸溜口水的声音,对胖子说:“那啥,打也就打了,赶紧的,让我上你身上好好暖和暖和,算是你给我赔罪!”胖子叹了一口气,十分不自在地扭了几下自己的肩膀,正要答应戏法老鬼,这时,玄阳道长的声音从胖子身后响起来,对戏法老鬼说道:“小胖子这身上,还真是奇妙得很,可要我看,你还真不能直接上他的身,就你那散架子魂魄,在他身上呆上两个时辰,说不定就得被烧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先进那个令牌里,让小胖子带在身上,养你几天再说!”戏法老鬼对玄阳道长的话,历来是确信不疑的,当即就把身影一闪,迫不及待地钻进令牌里,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令牌拿起来,端详了一下,还晃了晃,耳边刚听见戏法老鬼的抱怨声,就立即把令牌揣进怀里,然后看向陈敬,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陈敬便道:“我刚才的意思,和我师父一样,让他上你的身,你暗中使使劲儿,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他自己不就主动出来了,那跟打他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胖子十分不信陈敬的解释,陈敬哈哈一笑,从床上站起,走到老郝躺着那张床边,盯着老郝的仍然发黑的脸上看了一会儿,转头问胖子道:“你这一回来,就直接搬着一张床下来,把老郝交给我治,你放心?”胖子点头,十分简洁地答:“放心!”
陈敬脸色变了变,转而平静下来,对胖子说道:“既然你这么信我,我也就不能枉了你的信任,不过,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这位姓郝的,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陈敬说话的同时,把目光转向张弛,张弛和他目光相对,冲他点点头,陈敬便又看向胖子,胖子走到张弛的床边坐在床上,分别看了一眼陈敬和张弛,才答道:“这有啥不能说的!我和老郝是从京城来的,咱们算是同一个部门!这次,为了你的这个案子,我俩来的目的就是把那个谁的魂魄收齐,审一审,还有那个叫阿健的山庄老板被魏见秋打散的那缕人魂,要是能给他找回来,那就齐活了,可没想到,山庄里那个带两个白脸小孩儿的家伙先到了一步,看样子,他是专门为了那个谁的魂魄来的,整不好,那个谁的魂魄已经进了两个白脸小孩儿的肚子!”陈敬和张弛听了胖子这番话,一时无言,过了好一会儿,胖子见他们两人不开口,便又说道:“我没和那个说话叽叽喳喳的人动手抢人,就是怕他让两个白脸小孩儿把那个谁立即给化在肚子里,所以,咱得想个法子,把白脸小孩儿都抓住,只要抓住他们,我就有办法让他们把他们吃的都吐出来!”张弛听见胖子口口声声地说两个白脸小孩儿,十分不解,忍不住问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