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献祥瑞、报嘉禾。”
“偏偏这时候,四川的汉昭烈帝庙被我们这群‘反贼’一把火烧个精光。”
“您说,乾隆和即将即位的新君,这口闷气,是怪我们这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呢?”
“还是怪您这位封疆大吏……治理无方,绥靖不力呢?”
鄂辉僵住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份弹劾的奏章,以及乾隆皇帝暴怒的脸。
于是,他只能忍。
这生意,拦不住,也不敢真拦。
他不止一次想快刀斩乱麻,但底下人早已形成了一张利益交织的网。
甚至有兵痞借着酒意放出话来:“要是这财路断了,兄弟们没了活水,那说不得,只好‘反清复明’了!反正正蓝旗的前辈们已经打过样了!”
鄂辉知道,这多半是兵痞们为了逼他就范放的狠话。
可他不敢赌。
万一这些被欠饷、被忽视、被生意养大了胃口的丘八们真被逼急了,豁出去闹将起来……
就算最终能平定,他鄂辉以及家族的下场,恐怕比流放宁古塔还要凄惨。
乾隆皇帝自诩“十全老人”,如今又逢“禅让”盛典,正是要锦上添花、彰显盛世气象的时候。
若在此时,成都爆出“武侯祠被焚”、“八旗兵哗变”的丑闻。
那他这个总督,也就真的当到头了。
几番权衡,痛苦的妥协达成了。
生意照做,一些旧兵器也可以流转,但鄂辉划下了红线。
那些金川遗民和天地会的人,绝不准在四川本境之内生事!
你们要闹,去陕西,去湖广,随便。
四川,必须保持表面上的太平。
刷视频:震惊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