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全身,浑身上下的肌肉如同被人硬生生撕裂、重组,如果说肌肉撕裂的痛楚还能够勉强咬牙坚持,那深入骨髓的阵阵酥麻却是如同万蚁蚀骨,顷刻之间郭永平的面庞异常扭曲,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仅存的意识在提醒着郭永平,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惊动外面的人,否则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毕竟现在他的模样,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绝对不正常。
郭永平伸出颤抖的手指,努力打开放在洗手池上的提包,摸出一条早已经洗得发黄的毛巾,死死地咬在嘴里,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厕所地面上,身体倚靠在角落里,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痛苦嘶吼声。
在接下来的短短几分钟里,郭永平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冒出汗水,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有些刺鼻的恶臭气味,即使是在原本就充斥着尿骚味和粪便味道的厕所里,郭永平也能够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异味。
显然这就是小说里时常提及的洗经伐髓了,郭永平明白服用了基因药剂后,正在由内而外地改善着自己的体质,同时不可避免的会随着汗水排出大量身体里积存的杂质。
感受到自己体内还在源源不断流出的汗水,郭永平赶紧挣扎着站起身,伸出颤抖的手指费劲解开棉衣扣子,三两下把身上的棉衣、棉裤脱了下来,随手挂在了旁边的挂钩上,然后又把贴身穿着的那套满是补丁、湿漉漉的内衣脱了下来,直接丢在了脚下,然后又脱掉了棉鞋和袜子。
此时郭永平已经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了厕所里,从洗手池上的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瘦骨嶙峋的身体上还在不停地涌出有些淡淡灰色的汗水,同时还伴随着阵阵刺鼻的恶臭气味。
四合院,我的新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