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张氏那火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大得古怪。
何雨柱心里像被拧了一把,有种不祥的重量压上来。
“今天有人故意挑火。”他说,“不是一般闹脾气。”
易中海脸色也微微变了,似乎才反应过来事情怪得不对路。
就在此刻,院角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小孩子乱跑那种轻响,而是带着慌、带着急,鞋底在地上重重地敲,像拖着一股逃不掉的焦虑。
何雨柱耳朵正疼得厉害,但这脚步声反而在混乱中格外分明,让他心底那股“不安”瞬间涨大。
他转过头。
一个瘦削的年轻人脸色发白,急急忙忙推开人群,喘得胸口起伏。他刚站稳,眼神就往何雨柱这边一锁,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雨……雨柱哥……不好了!”
这句话甫一出口,全院像被扔进一块石头,乱成一片。
“又出什么事儿了?”
“说啊!吓唬谁呢!”
“快讲清楚!”
嘈杂声在空气里乱撞,而何雨柱的心跳却在那一瞬间重重地顿了一下,像有人用拳头砸了下去。他耳朵里原本的疼不知为何突然停住了半瞬,空气却冷得让他手指微微收紧。
他看着那年轻人,声音低哑:
“说。”
年轻人咽了一口口水,抬手指向院外方向,声音颤得像要断:“有人……有人在外头说秦淮如的事……说得比这院里还难听……还说你……说你为了她……打人、吓人、收买证……说得……说得天上地下的都来了!”
周围一片哗然。
“谁说的?!”
“谁敢污蔑雨柱?!”
“这事越传越大啦?”
“完了完了……这不是玩闹了啊!”
秦淮如脸色瞬间失了血色,她咬着唇,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何雨柱呼吸在胸口里沉得几乎滚不动,那股不祥的预感终于凝成了形,像石头狠狠砸在他背上。
不好了。
他知道这事要变大。
他心里像被火舌扫过,耳里的疼重新炸开,几乎把他的听觉都震得发白。可他站得笔直,不让自己退、不让自己表露出一丝动摇。
他闭了下眼,把那股从耳痛蔓延到胸口的乱意压下去,再抬头时,眼神像在阴影下透出一道寒光。
“谁造的谣,”他说,每一个字都稳得像铁敲出来的,“我会找出来。”
易中海听得头皮发麻,低声问:“雨柱,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
他感觉自己站在一场风暴的最前方,耳朵里的疼像风暴里的鼓声,一下又一下,提醒他危险正逼近。
但他心底有股更强烈的东西,被逼得浮上来——不是单纯的怒,而是一种只要他不出手,这院子就会被彻底搅碎的决心。
他慢慢开口,声音沉稳到一种诡异的冷静:
“该动手的,不是我。”
周围人愣住。
何雨柱抬眼,看向院子深处,那目光像能穿透风、穿透人心。
“是时候看看,谁才是真怕事情闹大的人。”
空气忽然沉得让人发紧。
风吹过屋檐,发出呜呜低响。
何雨柱耳朵痛得厉害,可他的心反而越发清醒。
然而,四合院之中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贾张氏闹腾的事情打破了这片宁静的天地。贾张氏是个性格张扬的女人,她是秦家曾经的远亲,嫁给了一个富商的儿子,后因家道中落,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四合院。此人喜欢与邻居们打交道,话语直白,甚至有些不拘小节,但也正因如此,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