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撞断了一棵樱花树。
三人腿脚发软,互相搀扶着才没有摔在地上。
萩原研二紫色的眼眸里酝酿着浓郁的危险,目光从另一辆车车轮上的弹孔划过,反手拉住班长和幼驯染,朝不远处的高楼冲去。
就在他们刚迈开步伐时,大货车快速接近的声音传来。
三人根本不敢朝后看,全都屏住呼吸咬紧牙关逃亡着。
哪怕伊达航一脑门问号,也不敢有半点耽搁。
生死攸关,谁都不敢大意。
盯着这里的诸伏景光脸色难看极了,立刻扔下狙击枪,拔出腰间的左轮,拼命朝楼下而来。
他要接应同期们!
远方高楼的天台上。
降谷零依旧安静矗立在栏杆上,眼神凝视着下方靠近同期们的货车,动作轻柔地摸摸盘旋在身边的小鸟的脑袋,冷冷地说:“这玩意从来不懂得适可而止。”
他的同期们已经很努力的要活下去了,他们为此拼尽了全力。
班长每次训练都会被擦伤或撞伤,却从来都一声不吭。
萩原锻炼班长的逃生意识时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是人,不是神,是人总会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他每一次踩下油门,都背负着可能会撞伤或撞死班长的负担与痛苦。
偶尔会因操作不当害班长受伤,更是愧疚不已。
松田话不多,却会日日夜夜钻研车子的结构、性能等等,会细心又耐心的告诉班长,从哪个角度、用什么姿势会更容易在车祸中幸存下来。
也会旁观二位同期仿佛自相残杀一般的训练,努力从中找出漏洞,为班长活下来增加几率。
hiro一直在练枪法、耐力,也会教导班长保护自己的技巧,以及用什么办法能将受伤程度极限降低。
他们,已经做到了极致。
他决不允许有东西践踏他的同期们。
“每个人的努力,都不应该被辜负!”
他喃喃说着,坚定地眼眸睥睨般俯视下方,倏地抬起手,干脆利落地指向大货车。
身侧的空气扭曲了下,一柄无人看见的缠绕着黑红火焰的长枪下一秒出现在货车顶端。
高楼上戴着礼帽的金发男人紫灰色的眼眸无悲无喜,五指张开,猛地下压。
同时,散发着尖锐寒光的枪头携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强硬又不容反抗地刺了下去。
噗呲。
像是有东西被刺穿的声音响起。
诡异的是,无论是货车还是里面的司机,都完好无损。
雪花越来越大,空气越来越冷,一缕冷风从车窗钻进货车,困倦的司机陡然清醒,一抬眼天要塌了。
名柯: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