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随即又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我为什么不敢?我想做什么,轮得到你管吗?”
肖慕言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厉害,有愤怒,有心疼,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占有欲。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默念:她喝多了,她是醉鬼,跟醉鬼计较什么?别生气,别吓到她。
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怒火已经压下去了,只剩下无奈的疲惫。
他走上前,想把这个炸毛的小丫头按回沙发上:“别说气话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上楼睡觉。”
说着,他弯腰想去抱她。可就在他的手臂刚要碰到于渺腰侧时,她忽然像泥鳅似的扭了一下,双手胡乱地往他身上推搡。
“别碰我!”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带着点微凉的温度,像电流似的窜过。
肖慕言的身体瞬间僵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于渺的手又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腰侧往下滑,指尖几次擦过他的小腹,甚至有一下,不偏不倚地碰到了……
肖慕言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隐忍:“于渺,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
你。
她最后的那个字没说出来,但肖慕言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口型。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了上来:“于渺,你在国外的这几年究竟学了些什么?”
这种事情也是能用来开玩笑的吗?
于渺看着肖慕言震惊又带着点痛惜的眼神,忽然笑了,那笑意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坦然,还有点隐秘的试探。
她往前凑了半步,几乎要贴到他身前,声音压得很低,像叹息又像呢喃:“我在国外学了什么?学了怎么看懂别人藏在画里的心思算不算?”
肖慕言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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