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肩膀轻轻抖动。她仰起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刘国栋,带着促狭和娇嗔,“刘大科长,你这话说的……今晚这便宜,不都让你给占光啦?” 她特意拖长了占光两个字,眼波流转,意有所指。
刘国栋被她这话噎了一下,看着她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娇又媚的小模样,心头一痒,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恶人先告状是不是?丁秋楠同志,你摸着良心说,今晚是谁主动的?是谁把我往床上带的?嗯?” 他刻意压低声音,带着戏谑的反问。
“我……我哪有!”丁秋楠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比刚才更甚,连耳朵尖都像要滴血。她羞恼地挥开他捏着自己鼻子的手,一双粉拳没什么力道地捶在他结实的胸口,“你胡说!明明是你……是你……哎呀!” 她说不下去,把发烫的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娇羞,“反正……反正就是你不好!折腾死人了……”
她这欲盖弥彰的害羞和没什么威力的控诉,惹得刘国栋低低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他任由她小猫似的捶打,只将人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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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滴水声渐渐稀疏,仓库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和低语.
“这种事儿,是这种感觉!”丁秋楠,此时身子被汗打湿,趴在刘国栋的怀里,感叹着。
刚才那种感觉。丁秋楠觉得并不是十分美妙,并不是像自己同事说的那样,每时每刻飘在云端,刚开始差点儿后悔,尤其是在见到小国栋的时候。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
“ 第一次,这很正常,以后慢慢就好了。”刘国栋揉了揉丁秋楠的脑袋,笑着说道。
面对刘国栋。所说的话,丁秋楠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可却是打心底喜欢刘国栋,所以对方说的话。即便是不相信,但也觉得是真的。
温存的时间在悄语和依偎中流逝,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
刘国栋估摸着时间,再晚,丁秋楠家里该担心了。他撑起身,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丁秋楠还躺在那儿,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裸露的肩颈和锁骨在昏黄残光里泛着如玉般细腻的光泽。
刘国栋目光不由自主地流连,那曲线在朦胧中依旧惊心动魄。丁秋楠察觉到他的视线,脸上刚褪下不久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她羞恼地拉高外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又轻又软:“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呀?羞死人了……”
刘国栋低笑,一边整理自己的衬衫,一边故意逗她:“刚才不都看过了?这会儿倒害羞起来了。” 他摇摇头,学着某种腔调,“女人啊……”
“那……那不一样!”丁秋楠急了,裹着外套坐起来,伸手轻轻捶了他胳膊一下,“刚才……刚才那是……反正现在不许看!你转过去!”
刘国栋从善如流,笑着转过身,背对着她。身后传来细细索索的穿衣声,布料摩擦过肌肤的声音在寂静中放大,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他听着,心里的慵懒,又泛起一丝涟漪。
就在丁秋楠刚套上皱巴巴的衬衫,手忙脚乱地系着扣子时,地上躺着的崔大可突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噜,腿蹬了一下,吓得丁秋楠“啊”地低呼一声,像受惊的小兔子,立刻用还没穿好的衣服紧紧裹住胸前,惊慌地看向地上。
结果崔大可只是翻了个身,咂咂嘴,鼾声再度响起,甚至更响亮了。
虚惊一场。丁秋楠松了口气,随即和刘国栋对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只有两个人清楚。
丁秋楠想起刚才情动时,刘国栋时不时会让她扭头去看崔大可在不在,那种在悬崖边缘起舞的紧张与刺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