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曹教授言重了,没有您二位协助,我一个单臂可撑不下来。”
穆小吉后怕道:“他还是幸运的,子弹贯穿肺部还能挺过来,老天眷顾啊!”
滕子京感激道:“两次你父子二人相救,如此恩情,我滕子京今生没齿难忘。”
穆小吉:“行了,你肩上的担子何其艰巨,救你,是要你继续扛着重任。”
说话间,洛少卿已率先走到会议室门口,推开会议室门,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众人陆续进入,在桌旁落座。
斜阳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机灵的小霍端着两个堆满鲜果的大果盘,风风火火地走进会议室,往会议桌上一放,果香瞬间弥漫开来。
秦海滨紧随其后,手里端着一壶泡得金灿灿的热茶,
挨个给在座的人倒上,蒸腾的热气让室温都柔和了几分。
曹国华见小霍和秦海滨适时的离开,还带上了房门;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短暂的安静,率先开口道:
“昨天洛教授带着医疗小组去附近村庄下乡义诊,返程时被几位热心村民拦了车。
下车一问才知道,村民指着不远处的废弃钢铁厂,说里面有人遭了迫害,情况惨烈得很。”
洛少卿双手握着桌上的茶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接过话头继续阐述:
“我当时没多想,带着医疗小组就往钢铁厂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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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厂子废弃有些年头了,里面的机器架构乱七八糟,跟迷宫似的。
最后 跟着老乡在一间破旧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个女人。
我阻止大家介入,避免破坏现场痕迹;独自赶紧上前,先检查了女人是否有生命体征。
伸手探息,万幸她还有微弱的鼻息,就立刻安排人准备采取急救措施。
也是本能反应,先拿手机把现场情况拍了照留证。
后来询问老乡才知道,他们在附近有农田,隆冬闲暇无事,
把家里淘出来的粪,都倒在自己家的地里,追肥使。
是几个孩子贪玩,没跟着大人干活,跑到厂里瞎转悠,才发现了女人。”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后怕:“不敢想象,再晚一步,怕是真就回天乏术了。”
会议室里浓重的阴霾笼罩,邢中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绘色道:
“我们早上在病房看到那个女人时,就明确怀疑她是机场婴儿炸弹案的凶手,”
邢中兴叹息,语气凝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才给京爷打了电话,请您过来辨认。”
他片刻喘息,看向身旁洛少卿和小组成员,继续道:“这期间,
我们公安专案小组在洛教授的带领下,去废弃钢铁厂勘察了现场情况。
通过收集到的脚印来看,大小不一,排除了老乡和孩子们的足迹后,初步判断现场至少有六个人的活动痕迹。”
说罢,邢中兴的目光转向吴兰。吴兰会意,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拿出几个证物袋,
依次摆放在桌面上,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却难掩其中的沉重:
“这些是在现场收集取证找到的,疑似施虐者使用过的工具。
另外这个袋子里,是手术时从受害者体内取出的金属碎片——
两者比对后,能确定碎片正是来自这些工具。”
她拿起装着碎片的证物袋,对着光展示了一下:
“碎片边缘都带着磨损和血迹,不难想象当时她有多无助,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与折磨。”
会议室里,那些冰冷的工具和锋利的碎片,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