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法准确判断此事,还需要继续观察,所以杜西川的做法是对的,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不要轻易涉足这种风险之中。”
云暮然却不以为然:“各位,你们是不是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了,一条凉州到西封山的贸易通道,虽然价值不菲,可是说要用这点生意与完颜氏分庭抗礼,甚至去掀翻完颜氏用几十年甚至可能几百年来打造的基业,你们是不是把商业想得太过儿戏了?”
杜西川摇摇头,把昨天晚上脱脱的讲的关于民族融合,建立一个草原大一统,在技术追逐欧罗巴的事讲了一遍。
许伯达认真听了半天以后,问道:“杜西川,按你的理解,西封山正在经历过去数百年未经历的大变局,各族也正在转变先前的竞争方式,从打打杀杀转向经济和技术上的竞争。
他们想用经济和技术上的合作,再延伸到各族的完全融合,最后建成一个全新的草原帝国,对吗?”
杜西川点头道:“如果按照脱脱昨天所描述的蓝图,应该就是这样的意思,他们感受到了来自更西方的竞争压力,所以想转变生产和生活的方式,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实现各族间的高度协作。
当然,这也许只是一种战略欺骗,包括我们见到的所有人,都在唱一出大戏,目的是告诉我们,西封山想要与大渊谋求一个较长时间的和平期。
而实际上他们只是想借用这个所谓的和平期麻痹大渊,在大渊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一击,彻底把大渊击垮!”
许伯达不由得陷入沉思,他是来西封山寻找答案的,可是有人把答案送到了他的面前,这究竟是一种坦荡,还是一种陷阱?
可是两个世仇国之间,哪来的坦荡?
杜西川又道:“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爱新觉罗已经与孛儿只斤氏达成了初步的统一,他们不再考虑大渊的威胁,而是要下决心进行改革。
但在在这条赛道上,孛儿只斤氏和爱新觉罗氏都不占优势,反而是完颜氏因为先发优势而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这让现在的皇帝爱新觉罗.洪烈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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