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探出头看了看走廊。
守卫刚好走到拐角,背对着这边。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赶紧拉着扎克利母亲的手腕,快步往楼梯口走,脚步放得极轻,尽量不发出声响。
走到一层厨房附近时,果然看见一个小门,门口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守卫,正靠在墙上打盹。
帕斯卡轻轻推了推他,老守卫睁开眼,看见是帕斯卡,愣了愣,“二公子,这时候您来这儿做什么?”
“这位是我远房表姐,家里出了急事,得赶紧出去。”帕斯卡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币,塞到老守卫手里,“您通融一下,就当没看见我们,以后我肯定记您的情。”
老守卫捏了捏银币,又看了看低着头的扎克利母亲,叹了口气,从腰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小门:“快点走,通道尽头是巨塔外围的石子路,别让人看见。”
通道里又窄又暗,只有每隔几步嵌着的萤石发出微弱的蓝光,地面是平整的青石板,没有半点植物。
巨塔本就是全金属与石材搭建的封闭建筑,连窗台上都只摆着人造的绢花。
帕斯卡走在前面,手里攥着根木棍,时不时敲敲地面,怕有松动的石板发出声响。
扎克利母亲跟在后面,心跳得飞快,怀里的芯片硌得她胸口发疼,却不敢伸手去摸。
“到了!”走了约莫一刻钟,帕斯卡停在一扇铁门前,推开后,外面的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带着尘土的气息。
他指着远处一条隐约可见的小路,“往东边走,大概三十里就是扎克利的营地!顺着石子路走,别偏离方向!”
扎克利母亲攥着帕斯卡的袖子,眼眶有些红:“你...不跟我一起走?你留在这儿,拉斐尔要是发现了...”
“我得回去。”帕斯卡轻轻掰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坚定,“我要是走了,拉斐尔肯定会怀疑,到时候不仅救不了扎克利,连您也会被他的人追。您快走吧,记得别跟任何人说见过我,就说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扎克利母亲还想说什么,帕斯卡已经把她往外推了推,转身关上了铁门。
她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铁门,又看了看北边的小路,深吸一口气,把怀里的芯片按得更紧,撒腿就跑。
粗布衣裙被风吹得贴在腿上,脚下的石子路硌得鞋底发疼。
可她不敢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自己的儿子,揭穿拉斐尔的阴谋。
两天后的清晨,南营地的帐篷里弥漫着焦躁的气息。
拉斐尔穿着黑色铠甲,铠甲肩甲上的狼头徽章沾着尘土。
他正盯着桌上的物资清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库恩部落的俘虏,每天要消耗两车粮食,可营地前天晚上,却又突然遭到了黑腹魔的袭击。
存粮被抢走了大半,再不赶紧回去,自己的人就要先饿肚子了。
“报!巨塔来的人求见!”帐外传来卫兵的声音,拉斐尔把清单扔在桌上,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卡姆的亲信老沃,他左脸的刀疤在晨光下格外显眼。
那是当年跟着希克斯打吉斯部落时留下的,拉斐尔认识他,也知道他是卡姆最信任的人。
老沃一进帐,就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露出里面的青铜狼符。
狼符上的纹路被岁月磨得发亮,正是希克斯生前议事时必带的信物。
“大公子,这是二公子让我偷偷给您送来的!”老沃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故意往帐外瞥了一眼,像是怕被人听见,“两天前,老酋长突然病故,临终前留下遗言,让您继承酋长之位!”
拉斐尔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伸手抓过狼符,指尖用力捏着狼符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