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是。”
小径之上,芳草萋萋。
梁渠浑身洋溢着一股子兴奋。
两全其美好啊。
圣皇笑言:“封王之外,梁卿于南疆、江淮,俱立下汗马功劳,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朕可一并做主,省得另起诏书。”
梁渠想了想:“回陛下,确有一事,臣斗胆为海坊主讨要一份差事,因海坊主身为海商,理当中立,然而她插手外界事宜,导致失去鲸皇庇护,更被南疆、北庭通缉禁商,实属过意不去……”
“你想让大顺替代鲸皇?”
“正有此意,今后海坊主可于近海、内河交易,凭大顺旗帜,同时向朝廷缴纳税收,亦多一份收入。”
“此事不行。”
梁渠愕然:“为何?”
“鲸皇除名,我大顺接纳,此间针对之意太过明显,得不偿失。”圣皇摇头,“你莫要将往日以为的关系,嵌套到熔炉武仙之上。你可知,蛟龙走水鹿沧江时,南疆土司曾去请求武仙出手阻拦?”
梁渠一愣,摇摇头:“南疆武仙,不是因为旱魃出现出手?”
“是因为旱魃,但旱魃出世前,南疆土司也的确求了,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和好处是什么吗。”
“不知。”
“代价是,如果成功,南疆土司会把自己十八代孙的情分跪没大半,以后有大事,基本不能再请动老祖。
好处是,用没了的情分,换来鹿沧江伪龙的计划依旧可行,他在南疆的位置一时半会依旧稳固,伪龙计划,最初便是当今南疆土司提出。”
静默。
“南疆武仙薄情?”
“非是薄情,你见过崇王吧?”
“崇王前辈英勇非常,能战胜盘峒,功不可没。”
“算起来,崇王也是南疆武仙的子孙,具体第几代不太可考,族谱遗失,但的的确确是。”圣皇语出惊人。
“如此为何……”
“你说不定也是呢?某位武仙后代。”
“啊?”梁渠直眉楞眼,莫名想到了梁广田,好长时间没见到的“叔叔”,莫非……
武仙·广田。
圣皇失笑:“棋盘第一格放一粒米,第二格放两粒米,以此倍增,用不了一列,就多到一个格子放不下。
高手生育困难不假,可不是无法生育,臻象寿三百,三十一代,即十代,尤其前几代,荣华富贵,不缺女子,一个男人能有数十子孙,四代不下数千人,夭龙八百,更倍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些乡人都说一句话,八百年前是一家,八百年是不是我不知道,三千年前基本是,所以,轻易不要劳烦武仙,这是一笔关系账。
海坊主虽失了庇护,但只是做做江淮生意,当下凭‘白猿’关系,也无需大顺庇护,为此冒犯鲸皇……”
“臣明白了。”梁渠不再要求,小本本上记鲸皇一笔。
冤有头债有主。
今时看来,元将军昔日所言不算大错,世上确实罕有事物影响熔炉,非要说有,美景是其一,前路是二。
然前路难行,能影响到熔炉前路的,自然是同等级的熔炉,自龙君消失后,各大熔炉之间的关系,恐怕有了一丝微妙变动,所作所为皆十分谨慎,斟酌再斟酌。
臻象千里追魂,罕少行动。夭龙河中石,更不敢轻举妄动,到了熔炉,则是某种超脱和绝对的平衡,普通人甚至觉察不到武仙存在对世界走势的干预。
“换个其它的吧。”
“臣想请天工匠人们打造一批精美、繁复的船只,功能无需多好,模样上一定要好看。”
“可。”
“臣想要一批罕见的水中异兽,最好一公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