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以为自己幻听了。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他娘的跟老子聊政治经济学
月朗星稀,如此良辰美景,就算聊点香江娱乐圈的八卦,也比聊这个话题好吧
这让他想起冯大帅演的一部电影,里面有个精神病院的傻子,眼睛盯着人家美女的红裤衩,满脑子想的却是要脱掉美女的红裤衩,然后抽出裤衩里的橡皮筋,做成弹弓打窗玻璃。
郭慧光这是老子当成了抽美女橡皮筋的那个傻子了
“傅叔叔,傅叔叔,你还在吗”
“啊,在呢在呢。”傅松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接这个电话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
“不是,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我昨晚好像没讲这么深吧”
郭慧光解释道“中午我借来了一本政治经济学的教材,下午翻了翻,简体字看得好艰难,不过连猜带蒙基本上能看懂,可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傅叔叔,你要是忙的话,我周末再去向你请教,如果不忙的话,嘻嘻,你给我讲讲好吗”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少女软语相求,傅松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一遍三个价值的区别。
“你没有任何基础,我建议你一上来不要看这种教材。我记得有一本书,好像叫政治经济学入门,吴树青主编的,非常适合你这种毫无基础的新手。”
“吴树青的政治经济徐入门,好的好的,我记下来了。傅叔叔,还有没有其他书推荐给我”
傅松想了想道“读完了吴树青的这本书,你可以看看俞明仁的〈资本论〉讲解,好像是1983年出版的,也是一本老书了。”
“好的好的,傅叔叔,你好厉害”
让你给老子当儿媳妇你又不当,厉害有个毛用
“还有吗没有就挂了吧。”
“傅叔叔,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就一个小小的问题,很快的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它们之间的区别,以及它们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无语道“这哪里是一个问题这明明是好几个问题,更不是小小的问题”
郭慧光嘿嘿笑道“都是跟劳动有关的嘛,可以归为一个问题,傅叔叔,你说是不是”
“你嘴皮子一张说的真轻巧”如果郭慧光在跟前,傅松说不得把她按在大腿上狠狠打一顿屁股,“今天时间太晚了,等周末吧,周末你来我这,当面再聊。”
&nk”郭慧光就等他这句话了,朝旁边正在看报纸的郭贺年挑挑眉,故意大声道“傅叔叔,那就说定了,周末我去你那,向你当面请教。
是吗,这么复杂,一上午时间还不够,要一整天啊,好吧好吧,谁让我这么好学呢,拜拜”
郭贺年抬头看了郭慧光一眼,一抹笑意从脸上一闪而过。
郭慧光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她拉什么颜色的屎。
不过,他并不打算揭穿她的小把戏,马上把目光放回到了报纸上。
当然,他这么做不是因为对郭慧光的宠爱,而是有自己的考虑。
他对郭慧光这个大女儿期望值很高,有心要把她培养成接班人之一。
而在他看来,傅松又是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郭慧光跟他走得近,他不仅不反对,反而乐见其成。
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如今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或许有,或许没有,谁知道呢。
另一边,傅松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这通电话居然打了将近一个小时。
天呐,老子干了什么
有这功夫,和干妹妹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不香吗
回到书房,看